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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洁茜卡结婚时,她21岁,我34岁。我们一见锺情,似乎我们在对方身上幸运地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所藏的
难以名状的渴求。我们的关系——尤其是性,非常奇异、浓烈而甜蜜,至少对於洁茜卡是如此。
我们住在纽约,我从双亲那里继承了大约5 百万美元的遗产,不必为钱劳碌,生活悠闲逍遥。
洁茜卡对我有着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就象堕落的天使。她拥有绸锻般的栗色长发,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声音
充满诱惑。她的脚纤巧而圆润,精心修剪的趾甲上总是涂着淡红的指甲油,喜欢穿各种漂亮性感的高跟鞋。
为了保持我对她的忠诚,洁茜卡给我套上了贞操带。那是个金属的小笼子,正适合我小鸡的尺码。隔着笼子的
缝隙可以触摸到我的小鸟,但是它完全无法博起到能够高潮的程度。笼子上扣着把挂锁,唯一的一把钥匙挂在洁茜
卡的项链上。这是个小小的秘密,就藏在我的外衣底下。洁茜卡让我一天24小时都戴着它,只是偶尔在她折磨玩弄
我的时候才拿下来。
每当想要让我在获得性释放的边缘挣扎时洁茜卡就拿掉它,随后又让我重归於极度的虚空和饥渴。事实上,让
我极度兴奋然后又刻薄地剥夺高潮的恶作剧,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我们婚姻的核心,也是洁茜卡获得性乐趣的基础。
洁茜卡在外面有许多情人,她随心所欲地纵情声色,事后时常让我为她舔乾净充满她小穴的情人的精液,这既是为
了羞辱我,也是为了让我知道她喜欢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宣泄。
作为丈夫,我的地位跟妻子不太平等。我得到的是性的禁锢。最让洁茜卡愉快的事情就是用新的方法折磨我,
最基本的模式是把我带到高潮的边缘接着又拒绝我。在她高兴以后,就会非常温柔地待我。从某种意义上讲,洁茜
卡深爱着我。如果你碰巧看到了我们完事以后的样子,你会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谅的妻子。非常可怜,只有在被洁茜
卡恣意地践踏以后我才能得到这些。她内心深处似乎有种旺盛的需求,她需要羞辱某个不会使她感到有威胁的可以
爱也可以作贱的男人。洁茜卡在情人那里得到的只是性和身体上的过剩的满足,能够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她倾泻
内心深处某种欲望的渠道。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那就是,她找到了一个能接受她的淩虐的傻瓜。她曾说被她逮到
算我倒楣。是的,她可以随意摆佈和耍弄我,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够吞下。
我觉得也许是前世欠了她的,或者我是鬼迷心窍。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毫不迟疑地离开她,而我却癡迷於被她
奴役。她带给我的是无休止的痛苦和耻辱,也许这正是她得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原因。不过,无论别人怎么看,
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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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温柔的妖妇
开始,事情并不是这样。结婚以后洁茜卡的变化让我觉得目眩。当我们还在商量婚事的时候,洁茜卡告诉我她
有个愿望,希望我穿上一个贞操带。她说她知道很多男人伤害女人感情的事情,她不希望我那样。她还说男人一旦
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性满足,就开始厌倦。她告诉我,如果我真的爱她就应该满足她的愿望,她的愿望就是从结婚之
日起就让我佩戴贞操带,等三个月以后我们再做爱。洁茜卡认为在我们做爱之前等上一段时间会有助於对婚姻的承
诺和责任感。通过推迟开始性生活并让我一天24小时都戴着贞操带,她才能相信我对她的忠诚和对婚姻的负责。她
说三个月的禁欲一定会提高我对她的欲望,当我们终於可以做爱的时候,那一定非常热烈,非常令人难忘。这些都
有助於保证我们婚姻的圣洁。只是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们婚姻的圣洁只维持了两个小时。
洁茜卡总是和她的密友瓦妮莎在一起,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瓦妮莎虽然不如洁茜卡漂亮,但显得更加冷艳
而且非常轻佻。洁茜卡说她们俩讨论过贞操带的事,告诉我她们一致认为这是个好想法。
尽管我觉得洁茜卡要我等上三个月的主意难以理解,我还是接受了,为了表白我对她的尊重和爱恋。我想既然
我要娶洁茜卡这么一个我所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那么等三个月虽然会很难熬,但终归还是值得。
那段时间洁茜卡会时常打开它,让我舒展一下。每当那时她会允许我用小鸡磨擦她湿滑的蜜窝。我们之间的差
别在於,每次她都能够得到高潮,而我则必须忍住。洁茜卡常说「男人都纵欲过度。现在我控制你的高潮是在教你
学会自我克制,也让你体验单纯的拥抱是多么美妙。」所以每次她都先让我兴奋起来,然后又不许我释放。我们发
现在磨擦了洁茜卡的蜜窝以后要用冰袋才会让我极度膨胀的小鸡和变了颜色的蛋平静下来,随后才能重新放进小笼
子里。在我回到小笼子里以后,洁茜卡通常会靠手淫或者让我为她口交来达到高潮。她说她达到高潮而我必须忍受
会使我们的性生活更加平等,因为女人的性生活通常少於男人,而且我又比她多过了那么多年的成人生活,这样她
高潮而我缩回去会让我们处在比较相等的水平上。我并不理解她说的这些,但只要是洁茜卡想要的,我都会满心欢
喜的奉上。
那段日子里洁茜卡对我非常温柔,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尤其在每次挑逗/ 拒绝结束她把我重新锁上以后,她
会特别温柔。她会搂着我吻我的脸,然后说:「我很抱歉这样。看到你失望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可怜的老公!
不过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到那时候你想要我几次就要我几次想做多久就作多久!我保证,这一切都值得。」
三个月期限快到的前不久,在她挑逗然后拒绝我之后,洁茜卡非常温柔地对我说:「这么长时间不让你高潮,
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我理解。另外,这才三个月,又不是永远都不让我高潮了!」
洁茜卡笑了。「那可太残忍了!想想看,永远不许高潮!这太变态了。」
「三个月,我可以等,如果这意味着以后我们就可以过正常的性生活的话。」
「当然,一到期限就可以,到那时我们可以搞上一整天,看你能要几次!你真的不生气?」
「是的,不生气。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如果我知道哪件事情可以让你高兴,那说什么我也要做到。」
我们边聊洁茜卡边抚弄自己的花瓣上方的小甜豆,直到高潮。
这样的场面在我们新婚的最初三个月里重複了许多次。洁茜卡对我非常温柔,她也显得非常小鸟依人。尽管如
此,「不许高潮」的诫律她却从来没有放松过。
终於,我们约定的日期到了。我想我终於可以获得自由,我们俩会在一个激情之夜以后让我们的婚姻更加牢固,
我也终於可以从长时间的禁欲造成的脆弱里摆脱出来。
那天晚上洁茜卡非常性感,她穿着短短的黑色晚装,和黑色的9 釐米高跟鞋。这就是洁茜卡许诺我的「初夜」,
我期待着,几乎浑身战栗。
正当我们准备开始,电话铃声响了。是瓦妮莎。她告诉洁茜卡她们的某个姐妹似乎遇到了什么感情挫折,我只
能耐心等待。我听到洁茜卡谈起我们今晚的仪式,她的话让顿时让恐惧沿着我的脊樑传遍全身。
「喔,瓦妮莎,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知道,今晚我要拿掉安德鲁的小铁笼,好让他可以跟我做爱,这是婚后
第一次。我答应过安德鲁,今天晚上允许他达到三个月来的第一次高潮。不过,听你说了道格欺骗凯莉的事以后,
我觉得有点犹豫。你觉得我应该让安德鲁跟我做爱让他高潮,还是应该把这事再推迟一些?」
我感到难以置信。洁茜卡又想怎么样?洁茜卡还没打完电话,我不太敢打扰她。我希望瓦妮莎别出什么馊主意,
可是我听说过她的为人。
「抱歉,安德鲁。」洁茜卡终於放下了电话。「你要再等九个月,然后我才允许你做爱和高潮。瓦妮莎觉得,
如果你开始跟我有了正常的性生活,你就不会再珍惜我,然后就会想道格那样背着我出去寻花问柳。她说我们应该
等上一年看看,到那时你是不是真的还对我忠诚。凯莉的事让我很难过,我感到对婚姻很没把握。」
洁茜卡温柔地亲吻我的脸。
「你能理解,对吗?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我不让你过性生活,不让你有高潮,这样一年以后你就会更懂得欣
赏我,对我们的婚姻也更负责。生我气了吗?」洁茜卡用最娇柔的声调说。
「我没生气,不过我不完全理解。」
我觉得自己彻底被压垮了一样,双肩塌了下来。可是,我就是无法拒绝洁茜卡。无论她想要怎样,我都无法拒
绝。跟她在一起我就像被施了魔法,全然无法抗拒她的摆佈。
洁茜卡拉着我的手躺到床上,她开始按摩自己的小甜豆。看着美丽迷人的妻子爱抚自己,我的小鸡在笼子里不
听话地胀得满满的。我把头枕在洁茜卡的大腿上,望着她用中指在阴蒂不断的画圆圈。洁茜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几分钟以后她达到了长长的高潮。娇羞的呻吟过后,洁茜卡停下手,安静地躺着,享受高潮的余味。
过了很久,她睁开双眼。
「你确实不生我的气?」
「是的。我能理解你。」
「好极了。你真…是善解人意!」洁茜卡咯咯地笑了。
「可怜的老公。因为别的男人辜负了自己的妻子,他不能跟妻子做爱也不能高潮,要等整整一年!可怜的丈夫。」
洁茜卡放肆地大笑。
她不停地、温存地亲吻我的脸。「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过大半年而已。等到我们结婚一周年时,你可以跟我做
爱,想做几次就几次想射几次就几次,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可怜的老公,这次差一点就美梦成真,我本来
想把你放出来跟你做爱让你痛快个够。要不是瓦妮莎打电话过来……要是她晚一点打过来,你此刻可能正趴在我身
上,气喘嘘嘘地把小弟弟插进我的B里面。可是现在,你欲火焚身,却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我身旁,小鸡鸡被锁在
铁笼子里。可怜的老公,可怜的丈夫。」
洁茜卡笑着,像个天真小姑娘。她轻舔我的脸颊,我的下身立刻有了反应,我感觉无比难熬。
「你现在还那么想要吗?」
「是的,你知道的。」
「可怜!就差那么一点点,运气实在不佳。不过,也就是再推迟九个月而已,所以事情也不是太糟糕。我觉得
怪对不起你的。所以呢,我要给你些精神上的安慰,我可以让你亲亲我的屁股,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你知道的。」
「很好。」
洁茜卡翻过身,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玉臀,我爬到她身后。她微微扭过头来,看着我亲吻她的臀。一开始,我
轻柔地亲吻她的菊花,随后我在那上面印满了我无限崇拜的深吻。洁茜卡边让我亲她的肛门边跟我说话。
「可怜的老公!差点就得到高潮了!哦,没什么,反正总有下一次。我知道那很难受,不过我喜欢看你失落的
表情,这好像很不应该。」
洁茜卡话里羞辱的意味越来越浓,不动声色地刺激我,我越来越忘情地吻舔洁茜卡的肛门。在洁茜卡的羞辱中,
我热烈地谄媚地吮舔她小巧的粉色屁眼。
「我是说,我得承认,今晚非常好玩!最起码对於我来说是这样。这样蛮好,在整整一年零一天不能跟妻子做
爱不能射精之后,你一定会特别欣赏我。你应该感激我。三个月远远不够,同意吗亲爱的?你不觉得这更好吗,等
上一年而不是三个月?」
我的嘴暂时告别洁茜卡的肛门,「是的,我想大概是这样吧。我相信等到一年会更好。」我迅速地重新把嘴放
回洁茜卡的屁眼上。
「我真…高兴你跟我意见一致!你想,至少你还能常常舔我的屁眼。其他的丈夫可以随时和妻子做爱,而你拥
有无数的舔妻子屁眼的机会!有些人总是那么走运!」洁茜卡大笑起来。
我的脸在洁茜卡的玉臀下麵又度过了美好的几秒钟,洁茜卡用手背把我的头拂开,翻身躺下。「我累了。该睡
觉了。」洁茜卡用小姑娘的强调说道。
「我根本就不累。」我不太甘心。
「可怜的小丈夫!我想被妻子拒绝不得不等上一年真的不会累。可是妻子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呣…,妻子累了。」
洁茜卡伸了个懒腰,「睡觉,睡觉。」她像孩子舔霜淇淋那样舔了舔我的脸。
「可怜的小丈夫还要等九个月才能做爱。那将是一年没高潮了!毫无疑问丈夫肯定有点生气。不过他生起气来
也就这小德性而已,可怜的小丈夫。那么近,可又那…么那么遥远!不过他倒是舔到了妻子甜蜜的小屁眼,所以呢,
他也不应该觉得太伤心。仅仅九个月之后丈夫就可以跟美丽性感的妻子做爱,九个月而已!嗯…。妻子是那…么的
性感,她值得丈夫等!妻子又不是永远都不让丈夫做爱了。」洁茜卡嘻嘻笑着。
「喔,好了,该睡觉了!晚安,小丈夫!只是九个月。」洁茜卡吻了我的脸颊,转过身很快睡着了。整晚我都
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完】